声道:“等你查到了,一定要告诉我!”
“好!”
屋内开始静默。
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两相静默,却也不觉尴尬。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乐转头过来看着她,打破了沉默:“你是我这么多年来,最羡慕的人,也是最嫉妒的人!”
“为何?”楼月卿问。
“我从记事开始,就被迫接受调教,吃的穿的,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被规定好的,如果我做的不好,她们就会罚我,不打也不骂,就把我一个人关在一个很黑很暗的屋子里,让我自己反省,被关了几次之后,我再也不敢忤逆他们,只能拼了命的听话,他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把自己变成他们想看到的样子,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只知道,只有听话,我才能活着!”
她说的很平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可这一字一句中,却是她悲惨黑暗的童年经历。
楼月卿听在耳里,痛在心中,好像,她所有的痛所有的苦,比起她妹妹,已经不算什么了。
长乐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楼月卿,眸色微红,她哑声道:“直到七岁那年我被带回宫,被冠上你的名字,被勒令顶着你的身份活着,我才知道,我幼年所承受的一切,都只为了成为你,成为一颗棋子!”
楼月卿身侧的手,早已紧握成拳,骨节泛白,指甲嵌进皮肉中,她却半点不觉疼痛。
长乐转过头去,看着前面,眸色微凝,徐徐开口:“这么多年,我拼了命的按照汤卉的意愿活着,把自己变成她想看到的样子,只要是她说的话,我都唯命是从,不敢反抗,我每天都在害怕,在父皇面前,在所有人面前,我总是用娇纵跋扈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用心狠手辣去伪装我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尊心,这么多年来,我没睡过一个好觉,午夜梦回的时候,我的梦中,都会梦到小时候的无助和绝望,还有梦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