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有些自责,他不该说那些话牵动她的情绪,让她胡思乱想,还想起这些不幸的过往。
上前几步,手覆在她的肩头,萧以恪有些自责内疚的低声道:“无忧,是二哥的错,二哥不该说这些话让你伤心,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胡思乱想,你若是不愿意放下,二哥也不逼你,不要乱想,好么?”
他真的不该提起让她放过长乐的话,没想到只是随口一提,竟然让她这般大的反应,她一向心细敏感,这段日子本就因为父皇的处置令她不满,总是胡思乱想,如今他说让她放过长乐,她岂能不激动?
怕是她真的已经以为父皇也好,他也好,都对长乐心存不忍,不顾及她的感受,不在乎她。
楼月卿微微回头,看着萧以恪,目光认真,抿唇问道:“二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楼月卿有些惴惴不安的犹豫片刻,才斟酌着问:“我回来,他是不是并不高兴?”
萧以恪一愣,随即拧眉:“为何要这样问?
她淡淡一笑:“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么?”
从她回来之后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到现在,已经第八天了,他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没有看过她,不管是在牢里,还是在宫里,都没有出现过,那日滴血验亲,他也不见得有多开心,自己的亲生女儿失而复得,作为一个父亲,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奇怪。
她看得出来的,他不开心,甚至让她产生一种,他根本不希望她回来的错觉。
是错觉么?
好像,并不是的。
萧以恪叹了口气,极具耐性的解释道:“无忧,你想多了,父皇他很开心,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也许不知道,这几日你的饮食起居,甚至是你在牢房中的饮食起居,都是父皇亲自吩咐安排好的,他虽然从没有看过你,可是却一直很关心你,他对你很内疚,那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