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危险,所有的一切,他来处理就够了。
楼月卿定定的看着他,与他四目相对,片刻,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勾起,她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
闻言,他紧拧的眉头,这才松开来,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之后,他再一次将她搂进怀中。
楼月卿静静地的靠在他的胸口上,似小鸟依人般,靠着她生命中的避风港,内心无比安逸。
接下来的日子,楼月卿就在山谷里安静养伤,因为伤口很深,且失血过多,所以,几日下来,她都很安分的在这里养伤,倒是容郅没有一直待在这里,在这里陪着她三天他就出去了,楼月卿知道他要处理羌族那个烂摊子,所以,也没管他,窝在山谷里养伤,什么都不过问不去想,连容郅的情况她也没过问,似乎,心如止水一般。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非真的心如止水。
如今,她只有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几天下来,她的伤好了大半,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且因为莫离各种药膳的调养,气色也好了很多。
他们回到这里的第二天,莫语带人潜入璃国,去把在永川的莫离三人接了回来,所以,养伤的,自然就不止她一个。
容郅是在离开的四天之后回来的,且一同回来的,还有宁煊。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楼月卿正在午睡,无所事事的时候,楼月卿都有午睡的习惯,她睡得很沉,他也没吵醒她。
楼月卿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睡得很沉了,一醒来就看到他,楼月卿有些吃惊。
看着他一脸憔悴,脸色也不太好的状态,楼月卿忙给他把了个脉,这一号脉,就猜到了,他离开的几天,蛊毒发作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他睡得很沉,连她起来出去他都没有察觉到。
冥夙就守在门外,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