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关和魏国的函阳关隔着一片荒原相望,因为这一片荒漠被常年不化的琅琊峰和赫连雪山山脉夹在中间,常年贫瘠,没有一点用处,所以,属于无国界区域。
因为严冬刚过,现在还是春天,又被两片雪山山脉夹在中间,荒原上,一眼望去,没有一丝开春的气息,寸草不生,一片贫瘠。
空旷的荒原上,远远望去,一前一后,两匹马急速往魏国的函阳关奔去,两匹马狂奔过后的荒原上,刮起一片尘土,枯草随之纷飞,马上都坐着一个人,原本两匹马相距有些远,速度一致的往前奔腾,好似是两个人在策马博弈,然而,慢慢的,也不晓得是前面的人放慢了速度,还是后面的人加快了速度,两匹马的距离越来越近。
十丈,九丈,八丈……一点点的缩小了两匹马的距离,眼看着后面的马赶上了前面的马的时候,后面的马没有和前面的马并排狂奔从而超越,而是忽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随后迅速的纵天一跃,在前面那匹马上的人头顶横过。
就这样,重重的的落在原本奔跑在前面的那匹马前面,震起地上的泥灰烟尘,生生的挡住了一直在狂奔的马,挡住了马背上那个人的去路,自然是,也挡住了他的活路。
马蹄落地后,楼月卿动作娴熟的勒紧缰绳,一个急速反转,已经和元绍衍正面相对。
元绍衍被迫勒紧缰绳停了下来,看着已经挡在跟前的楼月卿,他的心,沉得厉害,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恐惧涌上心头。
他知道,今日怕是逃不了了。
虽然心慌,可是,元绍衍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强撑着不惊不惧的样子,眼神阴鸷的看着楼月卿,咬牙问道:“你到底想如何?”
楼月卿自然是看得出来元绍衍是在强撑,毕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元绍衍又不是无畏生死的人,他是怕死的。
楼月卿勾了勾唇,略带玩味的声音响起:“自然是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