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上面,容郅看着她穿连鞋子都没穿的脚丫子,然后目光转移凝视着她,随即咬牙道,“你还真下得了脚!”
一脚下去,岂不是废了他?
这死女人跟谁学的这招?不会是踢过不少人了吧?
楼月卿冷哼,“笑话,对付登徒子,有什么下不了脚的!”
竟然敢轻薄她,没踢废了真的是件遗憾的事情!要有下次,得趁其不备才行!
一招毙命!
摄政王殿下笑了。
敢情这女人真把他当成登徒子了,啧啧,这倒是个新鲜事儿!
楼月卿见他明显的笑意,一阵羞怒,然则,还是连忙将自己落在某只爪子上的脚扯了回来,容郅也松手了,所以,楼月卿一车,脚就稳稳脱离狼爪。
身体脱离了桎梏眉来眼去连忙坐起来,可是就是这样,身上的白色薄衣又被扯开了,一股凉意袭来,楼月卿低头一瞄,又来了……
连忙外袍的两边衣襟一扯,才把若隐若现的春光挡住了。
看着她这一副防狼似的模样,容郅低低一笑,这笑声有些压抑,有些愉悦……
楼月卿瞪他,“你到底想要干嘛?”
许是一头长发湿漉漉的,又披散着,刚才闹了一通,头发全乱了,加上女子此时的怒目横生的模样,显得有些狼狈,几缕发丝紧贴着脸颊,容郅才反应过来,她这样子极易生病。
不理会她的问题,容郅上前两步,在她身前倾身而下,随即伸出手掌,覆盖在她的头上,楼月卿身子一僵,正打算推开他,可是,头上忽然升起的一股暖意让她忘记了动作。
他在用内力帮她烘干头发……
男人脸停驻在她脑袋旁边,目光认真的看着她的发丝,楼月卿头发不仅长,且极其厚重,容郅握在手里很大一把,由上至下一点点的烘干她的发丝。
男人很专注认真,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