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拒绝,却好似例行公事一般,让她羞愧至极。
女人的感觉总是很奇怪,她看得出来,楼奕闵心里有人,而且许多次楼奕闵的呓语,证实了她的猜测,可是她从来不敢问起,就怕触怒他,仅剩的这点温存也不复存在。
楼月卿闻言,若有所思,少顷,站起来,淡声道,“你这些话,不该对我说,好了,你好好歇着吧,过后我就让人把你送回钟家,以后,你的死活,与楼家再无关系,好自为之吧!”
夫妻间的事儿,本身就是你情我愿的,钟月月如此,怪得了谁?
闻言,钟月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为何要送我回去?”
楼月卿垂眸扫视一眼她,淡淡的开口,“触犯家规在前,刺伤丈夫在后,诋毁夫家在三,如此妇人,该休!”
说完,她已经不想多呆,和一个被怨恨冲昏了头的女人,说再多都是废话。
钟月月看着楼月卿转身离开,目露惊恐,“不·······你们不这样对我,啊······”
因为撑起身子的动作,把背后的伤扯开了,本身就已经强撑着的脸色,顿时就更加苍白,冷汗滑落,疼得她睚眦欲裂。
没挨多久,很快就昏迷过去,背部又是一片血红。
楼月卿出去后不久,两个医女明镜似的,进来再次包扎伤口。
看着楼奕闵站在院子里沉默不语,楼月卿走过去。
她刚走近,楼奕闵忽然开口,“她很恨我,是么?”
语气中,有些低沉无力。
“她恨的,不止二哥一个!”楼月卿顿了顿,随即笑道,“不过我想,最恨的还是二哥!”
其实钟月月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女人的不甘罢了。
男人的温柔,可以改变女人所有,包括初衷,如果楼奕闵给她的温柔多一些,如今钟月月该是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