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花姑姑匆匆赶来,一走进门,就看到容郅蹲在床边握着楼月卿的手腕,手上还沾满了血。
“王爷······”
声音一出,容郅即刻转头看过来,看到她,站起来沉声道,“快过来给她看看!”
他对医术并不甚懂,所以,根本探不出楼月卿的脉搏。
花姑姑闻言,便立刻走过去。
庆宁随之而来踏进水阁。
容郅站起来,把位置让给花姑姑。花姑姑也不含糊,直接坐在床边给楼月卿把脉。
庆宁走进来,看着容郅一手的血,不由得脸色一变,“郅儿,你怎么了?”
说完,走过来抬起容郅的手臂,以为他受伤了。
容郅挣开,沉声道,“血不是孤的!”
闻言,庆宁才放心,转而看着楼月卿,见她衣裙上一片血红,脸色一僵,若是没看错,这些血······
这时,冥夙闪身进来,“启禀王爷,一女子闯进王府,自称卿颜郡主的侍女!”
闻言,容郅淡淡的说,“让她回去,告诉她,楼月卿在这里会很安全!”
“是!”
冥夙离开。
容郅眼神定定地看着楼月卿,看着花姑姑把脉的时候脸色一变,随即在给楼月卿扎针,不由得眉头紧蹙,走到花姑姑身侧,淡淡的问,“她受伤了?”
花姑姑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容郅,当目光触及容郅手里的一片血红,不由得轻声道,“王爷先把手洗了吧!”
把女子的葵水沾了一手这是什么事儿?
容郅闻言,没理会,开口问道,“她究竟如何?为何会如此冰寒?”
洗手什么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子究竟怎么回事。
留那么多血,身子又忽然冰寒,眉头还结了霜,想一想都知道绝非小事。
花姑姑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