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晋绥军和中央军,在这云梦山附近,就数曰本人的势力大了。”马俊富分析道。
“不可能,我们大当家的绝对不可能投靠曰本人,平时他老人家最恨曰本人,说东三省被曰本人占领了,几个月来,曰本人在山西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现在,快打到咱们云梦山脚下了。绝对不可能。”张华良急忙分辨道。
“这个也不可能,那个也不可能,那你说,究竟是哪个神秘人物居然敢收编你们?”仝雄成问道。
“我问你句话。你们的三大家究竟是个什么人?最近表现是否反常?”苗长青对张华良说。
“三当家霍烨彬别的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好色,还有,这个人最近领来几个人陌生人,说是先期要与我们大当家谈判的。对了,明天,说是来一个重要的人物,说是要收编我们。”张华良说。
“这就对了,我估计,你们的大当家被这几个陌生人挟持了。这些人十有八九就是曰本人。”仝雄成分析道。
张华良被吓一跳,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苗长青见张华良发呆,拍拍张华良的肩膀。吓得张华良一个机灵,扭头看着苗长青,忽然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马贩子而已。不要紧张。”仝雄成笑嘻嘻地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晋绥军的歼细。我们大当家最恨官军了,你们可别是什么官军。”张华良摸着胸脯说。
“说说看,你们的大当家为何恨晋绥军?”苗长青问道。
“你们不知道,我们大当家梁丽虎与川口的和家一直不和,这个和家仗着自己省里有人,就把我们大当家抓进监狱,后来,要不是我们的几个当家疏通关系把大当家的就出来,要不,大当家还在监狱里坐牢呢?”
“喔,是这么回事。”苗长青恍然大悟。
张华良见时间不早了,对苗长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