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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宏伟见营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马上问道:“营长,叹啥气,有何不顺心的事?我们几个为你解决。”
张尤为一听,对几个心腹一抱拳,说:“几位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唉,咋说呢,我的家事你们帮不上忙。”说完,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众人停住筷子,都惊得不在吃饭。
尤宏伟也一抱拳,说:“营长,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头掉了不过碗大的一个疤,咱们弟兄们在战场上连鬼子都不怕,还怕过什么?说吧,有什么事,弟兄们给你摆平。”
“谢谢各位了,我张尤为有何德何能结交了诸位兄弟。”
“哎呀,婆婆妈妈的,今儿营长咋了,平时也是一个痛快的人。”尤宏伟高声大呼地说。
“父母有难,我不在身旁,是一个寡恩之人;老父去世,我不能尽孝,是一个不孝之人;父仇不能去报,是一个无义之人。你们说,我还是人吗?”
“伯父伯母咋了,什么仇不仇的,谁这么大胆?”众人问。
张尤为一字一顿地说:“下社乔曰成。”
当下,张尤为就将乔曰成如何抢了家里的金银财宝,又如何打死几名护院家丁,最后父亲又如何因为心疼财宝而丧命说了一遍。
“妈妈的,世上竟有这样的人,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该杀。”众人义愤填膺。
“说吧,营长,你让我们该咋办?”
张尤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我要乔曰成的项上人头,以祭奠老父的在天之灵。”
众人此时也喝多了酒,尤其是尤宏伟,红着脸直嚷嚷为张父报仇。
张尤为见达到了目的,就站起来,说:“好,真不愧是我患难与共的弟兄们,今儿我把话撂在这儿,这个消息谁也不能走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也打探好了,乔曰成的队伍在九股泉一带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