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挥官酒井镐次牙疼不已。
一切都和昨天一样,这段城墙由于多次垮掉多次修筑,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顺着斜坡,刘全义磕磕绊绊地走上去,随即听到城墙外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刘全义有点奇怪,心想,真是老爹说的什么鞑子来了。恍惚间,仿佛穿越时空,此时的天镇是明朝某个年代,蒙古高原的鞑子入侵天镇,自己的祖先千户指挥天成军(天镇在明朝以前叫天成县)用火铳和腰刀进行抵抗。
刘全义慢慢地走到城墙顶部豁口处,忽然发现有一大群装束与晋绥军不一样的人正往豁口处攀登。刘全义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莫非真是什么鞑子,待看清这伙人手里拿着枪支时,顿时明白了:曰本人来了。此时,刘全义仿佛被人点了穴道,魂灵游走于身体之外,一动不动。
八格。这是刘全义在他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句话,他至死都不明白,八格是什么东西。一名曰军挥舞着东洋刀,把刘全义的头干净利落地砍下。那颗已经在世上活了50多年的有点苍老的头骨碌碌地顺着斜坡滚到城墙下,成了天镇八八惨案中第一个被曰军砍下的头。
寒风中,刘全义的老父亲拄着拐杖,执着的等着儿子回来吃饭,可等来的却是一群民国版的鞑子。
老父亲见一群身穿马粪黄军装的矮个子罗圈腿军人闯进院子,听不懂说什么,有些疑惑,心说鞑子什么时候变得个矮了,一个个武大郎似的,有点瞧不起,便大声喊:“出去,知道这是什么人的家吗?没有皇帝的手谕,胆敢擅闯千户大人的官邸,活得不耐烦了。”
几名曰军用刺刀对着老父亲,叽里咕噜了一阵,见老父亲光是张嘴念念叨叨,以为是骂人,就用刺刀刺进了老父亲的左肩,血顺着破旧的衣服流了下来。老父亲脸色平静,这位历经几十年的老天镇人啥没见过,区区几把刀算什么,可转到后边一看,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只见几名鞑子把儿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