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刚刚说,是故意也不是故意的原因了,我并不是故意要让皇上看到那么恶心的一幕,但......这两者若要同时进行,有些事情,皇上难免是逃不掉的......”
毕竟......
永康候要杀的人是齐国皇帝,最后要审问永康候的人,要给永康候定罪的人,也是齐国皇帝。
什么都是齐国皇帝,什么场合都需要他在场,他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这......
似乎是觉得绮寒的话有些道理,永康候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一些。
只要绮寒不是故意想借这件事情来恶心他,那他心里就好受许多了。
不然......
绮寒是颜泠皇后新认的妹妹,他又是颜泠皇后的夫君,他们都是绮寒身边最亲密的人。
要是他和绮寒的关系搞得不好,那为难的......
还不是颜泠皇后吗?
他又怎么舍得让颜泠皇后为难呢?
说到这里,整件事情似乎都已经理清楚了,苏绯色却仍是皱了皱眉:“寒姨,我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哦?九王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说。”听到苏绯色的声音,绮寒立刻转头。
“您一开始说的是,您给董冠宇下了药,逼得他不得不去花楼,又借着董冠宇在花楼的时间给董冠宇下蛊,之后董冠宇便昏迷了......可......寒姨,你下蛊的对象是董冠宇,和永康候还有董小侯爷又有什么关系呢?”苏绯色的话中皆是疑惑。
绮寒并没有亲自接触过永康候和董小侯爷,所以根本谈不上要给他们两下蛊。
可......
就算这个蛊是会传染的,那也得有个传染的途径吧!
要是每个接触过董冠宇的人都会被董冠宇传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