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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卖身契和帐房钥匙都是重要的东西,要是李氏与知棋勾结,明明没给却说给了,反污蔑这两样东西是丢在苏绯色手中,那她们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绯色摇了摇头:“不会,知棋连我都不忠心,又怎么会对如今什么都没有的李氏忠心,她没仗着我的势力去李氏院里趾高气扬就已经很不错了。”
“怕只怕李氏用银子收买她。”桑梓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掌家的权利在我手里,李氏就算有账房钥匙也支不出银子来,就算她平日里有存私房钱,知棋也会拿李氏贿赂她的事情来我这里邀功,还是那句话,权力在谁手里,她就忠于谁,不仅仅是她,这个丞相府的下人不都是这样。”
桑梓有些惊讶苏绯色竟然将这些事情看得如此通透,而她更惊讶的是苏绯色的态度。
淡然,好似再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样。
若不是这段时间的接触,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和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讲话。
不过既然苏绯色有这等远见,那她也不必多担心了,桑梓应下,赶紧去找知棋。
苏绯色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对这一趟根本不抱希望。
要是李氏乖乖就把卖身契和帐房钥匙交出来,她反而觉得不好玩了。
她就想看李氏拼命挣扎,在她背后搞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花样,可死到临头的时候还是无力回天的那种绝望和不甘。
就像猫捉老鼠,迟早会捉到,可吃掉之前还是要玩玩她。
如苏绯色所料,知棋过去不但没拿到卖身契和帐房钥匙,还被李氏随便寻了个理由痛打一顿。
回来的时候整个脸肿得就像个猪头,连脚也崴了。
她看见苏绯色就立刻学当日知琴的样子,哭着跪下:“小姐,奴婢未能办好您托付的事情,奴婢失责,还请小姐责罚。”
虽然知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