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转身走了。直至走到门内也没听到后面传来的阻拦声,他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以后,绝对一定肯定要躲着白以枫,离得远远的最好。
得罪不起,他还是躲吧。
白以枫默默的站在庭院里,看着那道身影渐渐的远去,直至消失在门口。半晌,才眯了眯眼看向头顶上的天空。
以初不让刘枫说出他的身份?是为了什么,她心中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计划在瞒着他。
他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这一次的回来,给他的震撼太多,给他的意外也太多了。
天,似乎要变了.
次日,便是以初十八岁的生辰。
十八岁,从此她便是大人了,有责任为自己的所有事情负责任。
一大早,便有陈婶带着佣人给她换衣服。晚宴是在晚上,可是白天她还是要在家里面陪着家人吃长寿面,像是经历一种神圣的成年礼一般。白家在这方面有很严格的规定,不知道是哪辈人传下来的,这一天一早就要全家人一块拜祖宗。只是现代的人不若从前还有祖宗牌位,最大的祖宗,也不过是老太爷这一辈子人而已。
因此当陈婶给她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以后,一家子人便浩浩荡荡的坐车去了墓园。
以初恭恭敬敬的在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坟头跪下,敬酒。随即去了爷爷奶奶的坟头,最后,她和白以枫站定在母亲曲紫洁的坟前。
严丽如母女是不被两人容许站在这里的,就连白井方,都被白以枫客客气气的请在了距离两米之地的地方,让他们安静的和母亲待一会儿。
白以枫牵着以初的手,就如同小时候无数次来的情况一样,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照片上那笑颜如花的表情。
许久,才听到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拉着以初跪了下去,“妈,我回来了。对不起,这么多年都没有来看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