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嘴角一抽,不会吧,丁,字裤?白以儿要不要这么的迫不及待啊,她生怕别人不去摸她吗?这女人好像比白以初还少一岁,和他是同龄的吧。
刘枫觉得回去一定要洗眼睛,一定要仔细的洗,不然亏大了。
嘴角动了动,他赶紧将她丁,字裤也给剥了下来,刚想扔到地上的晚礼服上面,丢到一半时双手一顿,立即邪恶的笑了起来,将内内直接套在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上面,这样,够显眼了吧。
刘枫顿时感觉自己真是天才,嘿嘿一笑,赶紧跑到另外一边,将夏嵘阳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还好还好,这男人穿着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夸张也没有恶心,他脱着也还算是顺手。
随即,将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刘枫兴奋的拍了拍手,笑得十分的猥琐。
抬头看了看,他忽然脱了鞋子站在床上,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针孔摄像头按在了床头上的那一幅画上的人物眼睛上,大小正合适,镶嵌在上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识别。
做完这一切,刘枫才大功告成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笑米米的对着床上似乎想要转醒过来的男女挥了挥手,出门,将房门死死的锁上,随即扬长而去。
房间关上的重大声音,震得床上本就已经慢慢恢复意识的人浑身一个激灵,渐渐的便清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夏嵘阳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停顿了片刻,便猛然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陡然从床上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从身上滑下,自己纹理分明的身子立即暴露在自己的目光底下。
他的瞳孔狠狠一缩,偏头看去,果然便看到了身边躺着的白以儿。
该死的刘枫,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他急忙掀被下床,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只是整个房间里都没有他的那身衣服,眼角偏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内库居然被丢在了卫生间的门口,而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