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霖轩摇头苦笑,他也没办法,心里总是有一些不安,所以才会如此瞻前顾后的。
甩了甩头,他暂且将这事放在了一边,看着空荡荡的另一个床铺,拧了拧眉问道,“柏涵公司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吗?”
“嘿,这次是有人故意针对滕家,偏偏滕老头想借此机会试试两个儿子的能力。你也知道,柏涵的那个兄弟和他不对盘,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尽量的给他使绊子?”罗尉泽冷笑了一声,对口中的那个滕柏涵的兄弟嗤之以鼻,“还不是靠着女人才有了这样的地位?”
范霖轩皱了皱眉,女人吗?可是柏涵又何尝不是靠着女人才能得到滕老头的注意呢?没有白以初,没有白家在后面撑腰,滕老头恐怕也是直接舍弃他的。
有滕老头这么一个爹,滕柏涵的命运能不如此吗?
范霖轩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出了寝室,罗尉泽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皱起了眉,他总感觉范霖轩最近越来越像个老头子了,不是摇头便是叹气。罢了,他的性子本来就是这样的,他目前还是要重点对付那个白以初,将那些他和妹妹所受到的屈辱,统统的讨回来。
以初对温可可和迟婉乐的态度一如往常,她知道她们三人的关系,迟早是要在迎新晚会那一天撕破脸的,既然如此,不趁着这些天好好的招待招待,实在对不起她们如此用心良苦的设计自己。
因此不管那两个人在哪里躲在了那个角落疙瘩里,她都用办法将她们揪出来,让其买水买饭买零食,就算是寝室大扫除的时候,她也是以要怜惜为主跑到了学校的小树林睡觉去了。
那两个人,这几天确实被以初操练的十分辛苦,几乎每天晚上都是一沾床就睡觉的地步。
迎新晚会就定在周五晚上七点钟,露天的舞台前,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学生和老师,甚至有许多的校外人员都忍不住来欣赏闻名全国的流帝大学一年一度的迎新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