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深受礼教荼毒,从出身那一刻起已经注定要一生遵从男人意愿。
“并非是凶,这里不是胡闹地方。”
“既然如此,大王昨晚为何要在正殿之上与尔东娜欢好?”
“怕了你了,来找本王何事?”
“难道只能有事才能来?”
“随时可以。”赵括一脸憨态,尔东娜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不过是觉得没意思,所以才过来看看。”脚尖不停踢打地面,赵括目光落在身后,被子已经铺好,这种事一个眼神完全可以领会。
“被子里有人。”
“怎么可能!”
尔东娜弯身下去,赵括手臂在丰满臀部用力一推,整个人直接倒在上面,一声惊呼,身子趴在那并不反抗,她在等待,等待那个钟爱的男人给她最大快乐。
几天时间过去,大军开拔直奔沐尘所在边地而去,尔东娜倒也识趣,乖乖跟在身后,对方终究是王,属于整个赵人,只有到了晚上才能真正属于自己。
大军接近,沐尘亲自出迎,兄弟相见格外亲近,赵括沿途巡视,防御丝毫没有任何问题,关键在于与东胡接近之地过于狭长,边地城塞能够控制范围有限,燕国经营多年,沿途布下不少用于阻挡骑兵木刺等物,可惜随着战败大多被逃离燕军兵士烧毁。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沐尘一一用手指点,沿线布防图上有所标记,丝毫没有任何规律,应该是随意而战,如此最是符合东胡骑兵战法。
相比而言东胡人更懂得把握时机,辽阔草原同样赋予骑兵绝对优势,站在高处远望,落日余晖下草原美不胜收,如果没有战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放马牧羊不失为一件乐事。
“妙!”
沐尘嗯了一声,一时之间无法弄懂其中含义,赵括笑道:“天地之妙皆在此处。”说完快步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