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吧,一般不主动惹事,也很少主动找人茬。”
“可偏偏我长了张被惹事的脸,就说余爷你吧,我李东来京城办点事也不容易,你又是抢我包间,又是逼我喝酒,最后还给我下阴手,你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前面几次我寻思着,忍了吧,毕竟我是外地人嘛,还是江北那旮旯来的土包子。”
“可这一忍,我就发现坏事了。有些人觉得吧,你忍那不就是好欺负吗?你这家伙还有钱,不欺负你欺负谁,余爷,你说是这个道理吧?”
余乐冷着脸不吭声。
李东也不在意,又笑道:“说句实在话,这要是搁在江北,就你们这几个家伙,我就是把你们沉江了也没什么大事。不过这是京城,我胆子小,可不敢把几位少爷小姐给沉江了。”
李东说完朝谭勇招了招手。
谭勇急忙走了过来,李东问道:“上次余爷给我准备的那杯酒,你还有印象吗?”
谭勇点头。
“那就如法炮制,给余爷和其他几位也都准备一杯,多加点料,余爷不是喜欢刺激吗?我满足他就是了。”
李东说完,谭勇朝身后一人挥了挥手,那人急忙走到餐台边开始忙活起来。
余乐看着他们忙活也不制止,盯着李东道:“你觉得你能吓倒我?有本事你给我沉江试试?大话谁都会说,你带着几个保镖就觉得天下无敌了?刘保,这里可是你们的地盘,我和曼曼是你们的贵客,你就这么干看着?”
刘保满头大汗,闻言看向李东道:“这位爷,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他话音未落,门外就有人道:“谁这么大胆子,挑事挑到我王沧海头上了?”
随着话音,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子就进了门。
在包间中扫了一眼,王沧海微微皱眉道:“余乐,曼曼,这有点不给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