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场面安静,气氛尴尬,刘勐忽然笑道:“诸位,怎么了这是?都动筷子啊,我刘勐虽然落难了,可一顿饭还是能请得起的。”
其他人一听这话,更加尴尬了。
好一会,祝义财才出声打断沉默道:“刘总,开门见山吧。今儿来这不是为了吃饭,为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我倚老卖老一次,绿地指望自己,大概是挺不过这一关了。”
刘勐闻言身体陡然僵硬了一下,接着眼中忽然狠色毕显道:“是啊!绿地过不了这一关了!诸位,我打造绿地花了整整二十年,可一朝之间就分崩离析了!
这年头,人心真毒啊!
我刘勐认这个栽!
不认不行,我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可我刘勐心里不痛快,有些人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我刘勐也是老江湖了,按理说这事没必要这么计较,可绿地名声臭了,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刘勐敢拍着胸脯说一句,我这辈子干过坏事,干过缺德事,就是没干过坑子孙后代的事。
现在好啊,你们知道吗?
今儿有人指着我鼻子骂我,说我狼心狗肺,说我连孩子都不放过,我这心里憋屈啊!”
刘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杯勐灌自己一杯酒,红着眼喘着粗气道:“诸位恐怕不知道,那时候我是真的憋屈!要真是我干的,那我认了。黑心钱我不是没赚过,可幼儿园塌了,这事我去哪说理?
我儿子打电话骂我,说我黑了心了,因为我孙子也在上幼儿园。
他奶奶的,兔崽子花着我的钱,结果到头来指着他老子的鼻子骂,天下哪有这道理?”
“……”
刘勐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就是不说正题。
李东也不急,慢悠悠地瞥了一眼旁边桌的许圣哲和胡明一行人,微微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