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行径对于许乃钊这种传统儒家官员来,道德上绝对是无法接受的。
如此种种加起来,许乃钊对吴健彰有好脸色那才是怪事了。
对于许乃钊的种种心里想法,林哲自然是无法猜透的,而且他对江苏这边所谓的官场斗争也没有什么兴趣。
从办团练开始,林哲的行为处事就和寻常官员不一样,而且他也不能算是地方官府的一员,他办团练打仗,除了向地方官府索要军需外,基本不和地方官府打交道。
这倒不是他刻意不和地方打交道,不想插手地方政务,而是他没那个权力,毕竟他只是个团练协办,而湖州厘捐局督办这也不算什么太过正式的官衔,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差遣而已,并且也没有权力插手地方政务。
在浙江的时候,林哲办他的余胜军,管他的厘捐局,湖州知府曲胜潮依旧稳坐湖州府衙处理他的地方政务。
两者可谓是泾渭分明,你管你的,我管我的,彼此不相互插手。
现在到了江苏,他就更加没有名义插手人家江苏的地方政务,官场之间的斗争了。
回了上海县城后,按照惯例自然为许乃钊举办了接风宴,宴席上大家相谈甚欢,但实际上除了废话什么都没。
一直到了次日,许乃钊才邀请林哲前往共商军务。
许乃钊目前下榻在苏松太兵备道衙门,至于吴健彰则是委屈到县衙里先呆着。
许乃钊、林哲两人双双落座后,自然有下人送上了茶水,不过很显然现在的这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品尝手中的茶上。
“果真是后生可畏啊!”许乃钊眯着眼,看着林哲道:“虽然以前就知道你是个年轻人,但是今日一见、才算是证实了这法。当今我国朝虽然年轻俊杰不少,但是能够和林大人你这样年纪轻轻就能率军征战一方,为国朝立下赫赫功勋的可不多啊!”
面对许乃钊的夸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