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姚医正说,心病需要心药医。”
濮阳墨暴跳如雷,“乔乔,这是什么意思?让你娘去给那个男人当解药?”
他的语气很不悦,但乔乔不怕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只是直述实情,免得将来遇上生出误会,至于你们怎么想怎么做,我不干涉。”
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做,“很晚了,爹娘,你们休息吧。”
扔下这句话,她洒脱的离开了,留下两个神情怔忡的男女。
欧阳墨心里堵的慌,“臭丫头,扔了这么一个大雷还让我们怎么休息?没良心的臭丫头。”
祈惜雪浑身无力,只想趴在床上休息,“骂她也听不到,赶紧躺下。”
欧阳墨看着妻子两眼紧闭的疲倦模样,很是心疼,“不许你心软,听到没有?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我不会忘。”祈惜雪只想睡觉了。
欧阳墨特别后悔,就不该跟东方泽天回来,他们应该带上乔乔远走天涯的。
这京城跟他犯冲!
“就算那丫头求你也不能心软,有了新爹就忘了旧爹,气死我了。”
他也知道亲情难断,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祈惜雪知道他只是发泄一下,并不往心里去,睁开眼晴瞪了他一眼,“她不会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欧阳墨委屈的哼一声,“我只是嘴上说说,你干吗生气?就知道护着她,眼里没有我这个夫君,好伤心啊。”
在家人面前,他向来不要脸的。
看着他耍宝,她再多的不痛快也烟消云散了,“别闹,睡吧。”
所以说,他们俩是吵不起来的。
……
长安侯府
侯府夫人方如冰一早就起来了,梳妆打扮,站在她身后的奶嬷嬷心疼坏了,“夫人,您的眼晴有点肿,昨晚没睡好?是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