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从没想过会给房遗爱带来多大的影响,本身就陷在谋反案里,孟战这个亲信之人还领兵进驻右营,这不是给人口实么?
房遗爱是生气,但并不是为孟战当年的所作所为生气,说白了,孟战做那么多事,也是因为忠心罢了。他生气的是孟战不该跪下来,“孟战,给老子站起来,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那些做什么?老子告诉你,以后别动不动就跪,现在,给本将站一边听着!”
“喏!”孟战果然听话,待他站旁边后,房遗爱对韩折问道,“韩折,那些突厥人怎么样了?有没有闹事?”
“回少将军,那些突厥人现在分驻左营和右营,开始的时候还算老实,但是最近有点不老实了,有些人整天说伙食不好,还有的人抱怨没女人,就前天,末将还领着人揍了十几个闹事的突厥人!”
“伙食不好?这些突厥蛮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再有闹事的,你就来找本将,房某要让这些人知道下咱们的厉害!”房遗爱冷笑一声,这些突厥人完全没摆正自己的心态,说好听点叫仆从军,说难听点就是一群奴隶兵,还要求伙食,如果伙食一样了,他房某人还怎么增强突厥人的战斗力。
聊完突厥人的事情,哥永言就拱手说道,“少将军,末将觉得现在在紧守北蒙关的意义已经不是太大了,不如在饶乐建一关口,如此既能跟营州互为掎角之势,又能在契丹和靺鞨之间做一道防护。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永言,有话但说无妨,来,大家都坐下,不必如此拘谨!”房遗爱摆手示意了一下,相比幽州诸将,原来的一些老人可就随意多了,这次来幽州,黄真、梁泰、席君买全都跟来了,至于岭南和骊山就交给了陆青和秦武阳等人。如今能征调的也就这么多了,项硕驻防西月州,手底下没有可用之人也不行,因为西月州那地方不光要帮着苏定方维持突厥,还要驻防吐火罗,以防吐蕃人作乱,所以薛仁贵、李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