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次要的,你没做一件事情之前都要想好会失去什么又会得到什么。甚至你想要什么。都要想仔细了?如今扬州城里学子闹事,他们都知道刺史府里有枉法官员,他们不关心证据,只关心朝廷惩治了谁!”
听着诸葛离的话,房遗爱心中就猛地打了个突突,好一个狡诈的老狐狸。不过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下诸葛离的话。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彻底将江南空在手中的机会,苏放也好,其他人也好。他们要倒,还必须得倒。
“二公子,你若想要证据,根本无需去动关陇世家的人,老夫这里就有足够的证据,问题是你想要的是证据,还是整个扬州?”
房遗爱几乎没怎么思考,抿着嘴笑了起来,“诸葛先生说得好,房某要的是江南和扬州,要那些证据做什么?”没有证据,他房某人说谁是乱臣那谁就是,可有了证据就不一样了,一旦量刑而判,许多人可能就死不了了,例如那个苏放。
房遗爱终于想通了,他点点头呵呵笑道,“谢诸葛先生指点了,还请先生告知那些咱那里,房某也好把他们一锅端了!”
“嗯,好说,二公子真的不审了?”诸葛离倒是有幽默了,房遗爱耸耸肩若无其事的说道,“不审了,为什么要审,有时候死人说的话更有说服力!”
“孺子可教也,那些人啊就在城南丁字号胡同里。好了,说得够多了,二公子也该回去了,如果二公子能够顺利做完事情,便让暮春楼的伙计往城西荟水雅居送一份醋溜鱼,老夫很喜欢吃那里的醋溜鱼。如果二公子失败了,就不要送了!”
房遗爱和武顺离开了钱塘江,回去的路上,武顺忍不住问道,“夫君,你和那个诸葛离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打哑谜呢。那什么醋溜鱼到底送还是不送,妾身都有些糊涂了!”
“哈哈,碧娘,你可知道这位诸葛离先生可是当世之奇人啊,那醋溜鱼不急,若是为夫摆不平眼前的事情,你就是把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