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玉蝉儿杏目圆睁,有些羞怒交加的气道,“你说过不动我的!”
“嗯?我的话你也信,我是个坏蛋,是个侵略者,你跟我讲道理?”房二公子相当的无语,玉蝉儿也太纯洁了,当时说那话,还不是让她少闹腾。
玉蝉儿还真没招了,人家房二公子都承认自己耍无赖了,还能怎么说?没有办法,玉蝉儿只好瞪瞪眼,扭头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房遗爱回到了所谓的将军府里,本想坐在椅子上享受下娜鲁的按摩的,谁曾想刚一进门,就看到凳子上坐着一个身材妖娆的美人,那美人听婉柔说着话,还一边点着头。
“咦,惜月,你怎么来了,咋连个信都没给?”房遗爱老意外了,拓跋惜月来的太突然了。
“夫君,听你这话,好像不欢迎妾身呢?”拓跋惜月悠悠的转过了头,她还是那样的淡雅,笑起来,却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都老夫老妻了,房遗爱才不在意拓跋惜月说啥呢,走过去将拓跋惜月搂在了怀里,“说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算你猜得准,最近朝廷在准备第一次科考呢,由于事情比较复杂,所以夫人让妾身亲自来一趟了!”拓跋惜月抿着嘴小声的说着,只是眼中总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狡黠。房二公子是啥人,伸手在美人腰间揉了揉,“惜月,想为夫了?”
“咳咳,你们聊着,我去找娜鲁聊会儿!”婉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家里那么多女人,但能算得上狐媚子的除了郑丽琬和武曌,就这位拓跋美人了。
哎,还是脸皮子不行啊,啥时候能让神仙姐姐适应这样的场合,那才算真正的成功呢。这一没了外人,拓跋惜月可就没什么忌讳了,挽着房遗爱的脖子轻轻地啄了几下,“夫君,你难道不想妾身么?哦,不过也怪不得你,听说那个玉蝉儿很不错啊,妾身跟你说哦,别人倒没事,你可得想法说服咱家大夫人才行,这些年你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