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当然是解药了,难道你想让你姐夫死在茅房里不成?快去吧,要是不治好他们,咱俩都得倒霉!”
闻珞也就是想惩戒下那几个爱享受的闲人,也省的以后他们啥都往肚子里送。稍微惩戒下就够了,如果让房遗爱蹲茅房里,那心疼的还是她闻珞。
从茅房里出来,还没走到石桌旁呢,房遗爱眼皮子一耷拉扭头又走了回去,另外来年各个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煞白的继续蹲着去了。房遗爱都快哭了,这到底是啥泻药啊,怎么威力这么猛,要是这样来上七八回,他房某人还站得起来么?
房遗爱体格好还受得了,两个女人可没这分本事了,才两回,海棠就有点发虚了。闻珞也知道自己配的药有多牛,老老实实地把解药送到了茅房里,看到解药后,三个人哪管是不是在茅房里啊,张嘴把解药喝了下去。
过了半会儿,那感觉便轻了许多。闻珞这么做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她配的泻药不比普通的泻药,普通的药拉上几回就挺过去了,说不准还能借机排排毒呢。可是闻珞配的药,那算得上最厉害的泻药了,估计不去掉半条命,那绝对出不了茅房。房遗爱体格好,能听得过去,可两个女人估计能死在茅房里了。
当从茅房里走出来,海棠居然有了种重见天曰的感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茅房结下深仇大恨。
李簌站得远远地,可是房遗爱也不想放过他,紧跑两步,就将李簌抄在了怀里,接着他大巴掌举起啪啪啪的往李簌翘**上拍了起来,“你个臭丫头,让你作怪,让你下泻药,今个非抽死你!”
房遗爱嘴上骂的欢,手上动作不停,开始手劲儿还有点大,疼的李簌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过了没一会儿,就听李簌哼哼了起来,一边哼哼的,嘴角还泛着股笑意。闻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过去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夫君,你要打的话,妾身就给你找个板子来,要是不打的话,就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