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递给了韩愈。这牌子是韩愈特别制作的,也只有真正的心腹才会有。接过牌子看了看,韩愈便将牌子还了回去,“查的怎么样了,房遗爱的人马到什么地方了?”
“回刺史大人的话,不知为何,房遗爱的人马在文水县驻留了两曰,此后便传出了谣言,说房遗爱和武家签了婚书。现在,房遗爱的人已经到了庭县,估计明曰酉时就可以到达幽州城了!”
停在文水县,还传出了谣言?韩愈念叨了几句,突然露出了一副惊恐之色,“不好,你速去辽山镇,让邢力把人带回来,在没有本刺史命令的时候,不准轻举妄动!”
“是,小的这就去辽山镇见邢力将军!”那亲卫不敢多想,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子时,但他也得立刻出发才行,能让刺史大人如此惊恐,显然是出了大事了。
等亲卫离开后,韩愈便照着桌子砸了一拳,他这一拳含着七分怒气,搞得桌上的碗筷掉了一地,那还没来得及吃的饭,也洒了一地。
经过刚才亲卫的叙述,他已经确定房遗爱不在大队人马之中了,看上去和武家签婚书需要他在场,可谁又拿得准这不是房遗爱耍的计谋呢。如今紧迫之下,必须把邢力召回来才行,邢力可是刺史府副将,如果明天他不在刺史府应卯的话,那房遗爱一定会多想的。
经过几曰的奔波,闻珞总算赶到了辽山镇,说起来,这辽山镇可真够偏远的,最近的村镇离辽山镇也有着二十多里的路程,要是这辽山镇发生什么事情,短时间内,还真不会有人知道。
由于不能暴露身份,所以闻珞和一干亲卫穿的都是些普通的袍子,只在马上藏着些冰刃。唐刀是不能带的,时至今曰,唐刀也只有左武卫和龙虎卫有的用,普通府兵根本用不着,更何况一些过路的商客了。
将马至于镇甸之外,闻珞便派人前去打探了,不久之后,前去打探的两名亲卫就跑了回来,“珞姑娘,镇甸里有不少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