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但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如果他真的够狠,就该趁机要了她的命了。
伸手摸了摸,那里黏糊糊的,阴玉凤一动都不想动,倒头就睡了起来,至于房遗爱是什么时候走的,又是怎么离开的,她才懒得去管呢,在这水纹殿里,她只在乎自己。
和阴玉凤一番云雨,却让房遗爱头脑中多了几丝清明,越跟阴玉凤走的近,就越需要谨慎。阴玉凤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是失去理智的聪明人,房遗爱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为阴玉凤陪葬。
回了西跨院,已经是将近亥时了,将折子和圣旨丢给长乐后,房遗爱就去浴室里躺着了。不管是什时候,洗澡都能让人放松下来,闭着眼享受着温热的热气。
一阵“哗啦啦”的水花声,房遗爱就知道有人进来了,睁开眼,来的竟然是两个人,一个是李月兰,一个是唐明月。如果仅仅是唐明月的话,那房遗爱不会惊讶,可是李月兰也会进来,就由不得他不好奇了。
李月兰的心思如何,房遗爱不会不知道,这女人从江南一直追到长安城,如今又在西跨院一住就是几个月,显然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了。
“公子,婢子伺候你吧,海棠姐今个不舒服,便让我来了!”唐明月说完,便温柔的替房遗爱按起了肩膀。享受着唐明月的按摩,房遗爱不禁有点慨叹了起来,这生活是不是太糜烂了,洗个澡都有美女相陪,恐怕就是后世的阿拉伯储王也不会享受到这种待遇吧。
拍拍唐明月的手,房遗爱冲坐在对面的李月兰努了努嘴,“月兰,你这是要闹哪样,难道有尿急了?”
“你,二公子,你怎么还提这事,不是说过不准提的么?”李月兰本来羞红的脸更加红了,她就怕别人提起这事,可这恶男人却好像上瘾似的,一见面就拿这话调侃她。心中一股怒气,李月兰也不管有多羞涩了,她捧了把水往房遗爱脸上撩了过去。
被水一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