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有你和房家人为我陪葬,我又有什么舍不得呢?”
阴德妃没有骗房遗爱,如果有这么一个男人为她陪葬那个的话,她觉得很值得的,想大唐朝,有多少女子盼着这个男人呢。
房遗爱暗叹一声,转身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听得出来,阴德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总之,房遗爱觉得阴玉凤就是个有理智的疯子,杨宛之是个真疯子,而阴玉凤是个假疯子,可是这个假疯子一旦疯起来,却比任何人都要可怕。
见房遗爱重新坐在椅子上,阴德妃娇笑道,“脱了衣服,上床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阴玉凤,你别得寸进尺!”房遗爱自不会脱衣服的,一旦脱了衣服,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么?
阴德妃轻轻地蹙了下眉头,“房俊,如果你不过来,那就走,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后悔了,别来找我!”
房遗爱觉得浑身有劲儿没处使,面对阴玉凤这样的女人,所有的力气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无奈之下,他只好起身慢慢走向了床榻,看到房遗爱走到榻旁,阴德妃伸手拉住了房遗爱的左胳膊,她用力拽了拽,却发现房遗爱像根柱子一样,一动不动的。
“坐下!”阴德妃有些生气的哼了声,房遗爱将脸背对着阴德妃,一屁股坐在了榻沿上。
阴德妃一条蛇一样缠了上来,她双手不断地在房遗爱身上抚摸着,如此还不满足,不一会儿房遗爱的腰带扣就被掰开了。房遗爱觉得自己就是阴德妃手里的玩偶,说是狗,那有点太抬举他了,就算是狗还能反口咬人呢,可他房某人却连咬人的胆子都没有。
很快房遗爱的上身便光洁溜溜了,阴德妃自不会满足这些的,当房遗爱只剩下一条四角裤之后,阴德妃不由得瞪着美目笑道,“这....这是何物?”
阴德妃可没见过四角裤,平常的男子都是里边套一条亵裤便没有其他了,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