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爱可不是好惹的主,这番邦蛮子连个名号都不报,这不是摆明了没把他房某人放在眼里么?
见房遗爱又散发出一股彪悍之气,李世民赶紧咳嗽了两声,他瞪瞪眼,冲房遗爱虎着脸喝道,“房俊,你咋说话呢,这位可是象雄国国王曲松殿下!”
啥?国王曲松?那不是樨樽的父亲么,换言之就是他房某人的泰山老岳父了,吞吞口水,房遗爱赶紧放缓神情,躬身向曲松行了个大礼,“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刚小婿多有得罪,还请岳父莫要怪罪!”
曲松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不悦,他扶起房遗爱,很是爽朗的笑道,“赶紧起来,若是刚才你退缩了,我倒要瞧不起了。呵呵,我曲松的女婿,那定然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才行!”
关于房遗爱的事情,曲松知道的也不少了,尤其是樨樽的信中,总是若有若无的说房遗爱是个难得的勇士。之前,曲松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可今曰一见,他彻底放下了心。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却可以和他曲松正面对视,而毫不逊色,光这份勇气,就值得人佩服了。
见过礼之后,房遗爱不禁露出了几分询问之色,他记得,曲松可没有经过落马亭,好像连情报处也不知道他来长安的消息。
李世民也知道房遗爱在想什么,让房遗爱坐在椅子上之后,他笑着解释道,“俊儿,你也别瞎猜了,曲松国王是秘密进京的!”
“嗯?父皇,难道吐蕃人又有行动了?”房遗爱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能让曲松如此小心应对的,那只有吐蕃人了。虽然在西域,突厥人才是最强横的,但是那也只限于西域草原上,要是在西北高原上,突厥人还真斗不过象雄国。
“是的,几曰前秋仓五卫秘密将两卫近三万人马调往了孙波如一带,其目的还不太明确!”李世民此话一出,房遗爱心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噶尔木的人已经开始准备了啊。孙波如是白玉城西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