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凶。
虽说铁靺被**怡扣上了一道枷锁,但是却阻挡不了房遗爱挨沙袋的决心,一连五天,房遗爱天天让亲卫们砸,前两天却是悲剧的很,每当沙袋丢光了,他房某人也趴地下了。不过到第六天的时候,房遗爱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有所突破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又练了一回,免不了要遭点罪,虽然他房某人的速度已经提升了不少,但是挨砸是在所难免的,毕竟那狭窄的小过道里,躲藏的空间非常小。海棠替房遗爱上着药,嘴上却还是在劝诫着。
“公子,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瞧你身上这伤,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又得说婢子照顾不周!”海棠所说的夫人,当然是指长乐了,在西跨院里,也只有长乐敢说她了。虽然海棠还是个婢子的身份,可是房府的人却早把她当成少夫人对待了。
房遗爱有些调皮的挠了挠海棠的**,“真是的,咱们不告诉她不就行了,当然,你要是自己要说的话,那谁也管不了!”
“公子,你这可是在教婢子撒谎呢!”海棠手上的动作柔柔的,语气也是那么的舒缓。
“哈哈,这不叫撒谎,这叫善良的心,你懂不?”房遗爱总是能说出点理由来,海棠却只能蹙眉笑笑了。
拓跋惜月一进屋,就瞧见房遗爱又在调戏海棠了,她伸手拍拍房遗爱的**蛋,不客气的催促道,“赶紧起来吧,六子来了,说是打听到庆祖河的消息了。”
“啥?”一听有庆祖河的消息,房遗爱一个驴打滚从**滚了下来,海棠看的都傻眼了,就公子爷这利索的身手,跟猴子有一拼了。
来到客厅里,就见六子正悠然自得的喝茶呢,看到房遗爱进来,他还啧啧的砸吧了下嘴,“老大,你这里的茶就是好,能不能让六子带点回去?”
房遗爱被雷的里焦外嫩的,他摆摆手,坐椅子上很没脾气的笑骂道,“魏老六,你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