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惜月忍不住抬手拍了下房遗爱的**,“你魔怔了不成,就是要练,也得慢慢来啊,你一次就来上几十个沙袋,把自己当神仙了?”
“哎哟,你轻点,酸着呢!”房遗爱虎着脸嘟哝了一句,只可惜拓跋惜月可不怕他,她和海棠合力,把房遗爱扒了个精光,看着身上一块块的淤青,拓跋惜月气的眼都红了,“你就可劲儿的折腾吧,别人想杀你都没机会,你倒好,自己把自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嘿嘿,失误,下次就不会这么惨了!”房遗爱可不是忽悠人,他房某人挨了这顿砸,就是再不开窍也琢磨出点东西来了。
“你还想再来一次?”拓跋惜月揪着房遗爱的耳朵,咬牙启齿的问了句。这下房遗爱也不敢再嚣张了,得了,这回还是先认栽吧。
闻珞取来了药,三个女人就忙活了起来,还别说,经过这么一折腾,房遗爱发现自己这身子骨又活络了不少,好像又找回五年前的生活了。那个时候,每次练完武,贾氏都要给他处理下伤口,以至于从贞观十年开始,秦府的跌打轻伤药就没断过。
“房俊,我就服了你这个死姓子了,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要死撑着!”上完药,闻珞就戳着房遗爱的额头,发起了牢搔。刚才幸亏不是板砖,要是板砖的话,那还不在头上开个瓢?
“你懂啥,珞丫头,这叫做挑战极限,好多东西,只有在临死的时候才能激发出来,知道不?”
房遗爱说的义正言辞的,闻珞却很不客气的问道,“就你有理,那你说说,有没有激发出啥来,有没有变得身形如风啊?”
“没,第一次嘛,差点晕过去,下次就行了!”房遗爱脸有点红,他怕几个女人笑话他,于是乎,脸一扭,看墙壁去了。
拓跋惜月本来是很生气的,可也被房遗爱这话逗得展颜笑了起来,“能耐的?下次你如果要练,就少点沙袋,慢慢的加上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