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靺也不回话,迈开两条大长腿就跑了起来,房遗爱除了骂铁靺无耻外,还能说啥呢?一旁的天刀也不甘**的跑了起来,“主人,算云某一份,有海天蓝喝,谁又能不比呢?”
“靠!”这俩忠仆怎么都这副德行?房遗爱在后边狂叫两声,但是俩忠仆浑当没听到,没有办法,房遗爱只好扭着**往前奔去。嘻熙熙攘攘的洛州街道上,三个大男人大呼大叫的穿梭在人群里,头前跑的那家伙,就犹如一头大狗熊,只要被他撞到的人,就是没趴地上,也站一边骂娘去了。
“他姥姥的,这哪来的狂徒,疼死老子了!”某男还没骂完呢,就瞧见眼前一黑,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某男两眼直冒火,可当他想大干一场的时候,却瞧见面前连个人毛都没有,只有远处还传来一阵嚣张的声音,“老子就是狂徒,你有本事来追啊!”
短短的时间里,房遗爱仿佛又找回了五年前纵横长安城的感觉,当纨绔的感觉,真他娘的爽。想打人就打人,想骂娘就骂娘,可以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怪不得长孙涣浪荡了这么多年,还不愿悔改呢,看来当纨绔也有当纨绔的好啊。
回到刺史府里,三个大男人就搂在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铁靺舔着大肚子,大脑袋也仰天上去了,“哈哈哈,俺老铁赢了,说好的,两坛天海蓝,谁要是不守信用,谁就是地上爬的.....”
“滚蛋,本公子会贪你点酒么?放心,两坛天海蓝,绝对少不了你的!”房遗爱照着铁靺的大脚丫子来了两下,这个混球,有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为了报复铁靺,房遗爱无比开心的拍了拍天刀的肩膀,“刀哥,等回了长安,让海棠分你四坛好酒!”
天刀颇为高兴地点了点头,擦把汗,他挑衅似的冲铁靺挑了挑眉毛。铁靺刚还笑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这会立马变成了苦瓜脸,“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俺赢了嘛,怎么反而给刀哥四坛子?”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