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他的,一个谢文安,一个韩英来。
韩英来撇过不说,那个谢文安可是他房某人在老爷子面前说了好多好话,才把他抬到大理寺去的。虽说,这谢文安走的是他房某人的路子,可房遗爱却不敢信任他,总感觉谢文安有点油滑,搞不好真会出事的。
事实上房遗爱还是很关心襄城的,所以他借着聊天的机会打听道,“王主事,不知之前可定过亲事?”
房遗爱这么问可就有点过分了,怎么说,他也不是襄城的兄弟,怎么可以问这种话呢?王哲好像一点都不生气,他不慌不忙的回道,“房将军说笑了,下官一心醉于官场,却不曾谈过什么亲事,更别提定亲了。”
“哦?看来王主事是个好官员啊!”房遗爱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王哲的肩膀。
又闲聊了一会儿,王哲就告辞而去了。一离开水云阁,王哲那张笑脸就瞬间消失了,他只是觉得那个房遗爱太难缠了,明明是个大男人,却问东问西的,王哲从没想过一个年轻人还能给人这么大的压力。
王哲一走,齐诺烟也借个理由出了屋,她可不比房遗爱,这家伙啥都不用做,她却还要忙家里的生意呢,尤其是房遗爱答应了香水的事情,她更得去准备一下了。
齐诺烟一走,屋里就剩下三个人了,海棠觉得有点别扭,以前公子和襄城殿下有说有笑的,怎么如今却像仇人一样呢?
看了好一会儿,襄城才放下茶杯缓缓地来到了窗口,她推开窗户,一股凉风就吹了进来。
“房俊,你觉得这个王哲如何?”襄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种话,怎么说,这种事也没有问房遗爱的道理啊。
伸手摸了摸平滑的桌面,房遗爱摇头苦笑道,“襄城姐姐,你这可就为难小弟了,今天才第一次见王哲,小弟有哪敢说合适不合适呢?嗯,如果真让小弟说的话,这个王哲倒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人才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