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趴桌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恪鄙视的看着发酒疯的程处默,什么俩手指头,整一个连人都分不清了,“处默兄,什么手指头啊,那是脚趾头,不信你舔舔!”
“嗯?”程处默不信,当即张开嘴把李业诩的手指头吞了进去,大舌头舔了会儿,程处默呜呜嘟囔道,“呃,有点咸.....”
李恪笑得最都咧一边去了,这能不咸么,就刚刚李业诩整只手都落菜汤里了。
长乐看了一小会儿就看不下去了,真是一群烂酒鬼,都喝成这熊样了还不散。招呼来一帮子下人,长乐蹙眉厉声道,“去,把这些人都丢马车上去,另外吴王殿下的马车就免了!”
“夫人,真不给吴王殿下备马车了?”房全有点晕,他还真没这个胆子。
“没听清楚么,别人都用马车送回去,就吴王殿下不用!”长乐这次说话声音有点大了,半醉半醒的李恪迈着醉拳步,耍着疯猴拳呼哧道,“好妹妹,怎么能这么对待为兄...额...”
“三哥,你这么清醒,还用得着马车?”长乐气得直瞪眼,要不是人多,她直接泼他一盆凉水,不好好管着这群人,倒挑唆着拼酒,最后新郎官喝多也就罢了,连太子也喝成了三步倒。
李恪有点不服气,还想理论两声,但是长乐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摆摆手,两个人驾着李恪就往外拖。
等把一帮子纨绔清干净了,长乐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西跨院,忙活了这么多天,她也是乏得很。房遗爱也望见长乐那憔悴的面容了,他猿臂一伸,将长乐抱了起来。说实话,房遗爱很想对长乐说声谢谢,但他觉得如果那样说了,长乐一定会说他傻。
虽说是新婚夜,可房遗爱却先伺候长乐脱了衣服。房遗爱执意如此,长乐也没说什么,等躺进了被子,她才亲亲房遗爱的手背微笑道,“夫君,快去雪雁那吧,妾身也得睡了,这些天,可真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