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眼神。
“公子,你做什么噩梦了,叫这么大声,可吓死婢子了!”海棠拍拍胸口,轻轻地吐了口气。
房遗爱砸吧砸吧嘴,只觉得口里干巴巴的,喝了口海棠递过的茶水,他讪笑道,“丫头,啥时辰了?”
“戌时了!”
“酒席还没散?”虽然刚醒,可房遗爱还能听到一阵轻微的吵闹声。
“快散了,现在就太子殿下那桌还在喝着呢!”
房遗爱脸有点黑,这群鸟人把房府当酒缸了么,从午时喝道戌时还不散,简直是想死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