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房遗爱呆住了,他这是在哪里,这到底是哪里,只有卢氏的声音,却找不到她的影子,转过身后,他又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呐喊,“夫君,你怕吗?”那声音几分调皮,还夹着几丝的鼓励。
房遗爱听得出来,那是长乐,是长乐在和他说话。黑暗里,房遗爱有了个决定,他要回家,他要往回走,想到这里,房遗爱拼命地顺着来路跑去。越跑下去,黑暗越来越深,光明也越来越远,可房遗爱没有在乎,他闭着眼拼命地跑,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要拐弯,一直跑下去,这样,这天地总有个劲头。
房遗爱觉得脸上有一丝湿湿的热气,他觉得应该到头了,所以他睁开了眼。睁眼是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就算是个初生的婴儿,也可以轻松的做到,可对于此时的房遗爱,却是如此的艰难。眼睛睁开了,入眼的却还是一片黑暗,只是眼前多了一盏昏黄的油灯。
屋里简单却不失雅致,床榻之上还吊着一个红色的喜鹊鸟,房遗爱心里有一种茫然,他到底是生还是死?湿热的气息再次扑来,房遗爱艰难地转了转头,一个白衣女子趴在床边沉沉的睡着,她有着一副光洁的额头,细密的眉毛,精致的脸庞,那薄薄的粉唇还不断地张合着。房遗爱觉得这个女人好美,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女人居然和长乐有着两三分的相似。
房遗爱想说句话,可一张嘴却成了“咳...咳...咳...咳...”的声音。
那女子虽然在沉睡,可听到响声后,人立刻就醒了,当她发现房遗爱那睁开的双眼后,脸上也多了些欣喜之色。
“房遗爱,你...你居然醒了....”那女子说话都有点颤抖了,因为这些天,就连她都有点放弃希望了。
房遗爱发不出声,只能干巴巴的看着桌上的水壶,好在这女子聪明异常,很跨就明白房遗爱的意思了,喂了几口水后,房遗爱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