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都身无分文了。
房遗爱也没把李恪的话当回事,挑挑眉毛,很认真的瞄了眼李恪,“为德兄,这样吧,你先把清风楼的饭前清了,小弟就把钱还你!”
李恪啥话都没说,扭过头找李业诩拼酒去了。看李恪这表现,房遗爱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知道想找这帮子鸟人要饭钱,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西跨院里,一帮子女人笑得前仰后合的,就连长乐和玲珑都忍不住苦笑了起来。闻琦掩着嘴,小脸还红扑扑的,“夫人,这夫君也太狠了,估计过了这一次,吴王他们恐怕再也不会来咱们府上吃饭了。”
“得了吧,就那些人,过不了几天,还是照样来咱府上提酒喝!”长乐却不觉得那帮子纨绔会退缩,相比较被他们提走的海天蓝,他们付的这点礼钱,又算个啥。
初四,很快便过去了,夜里的凉风徐徐的吹着,房遗爱闲来无事,便在院里闲逛了起来,如今西跨院已经扩建了不少。为了给家人增加点生活乐趣,长乐还花重金把房府北边的地买了下来,虽然房府后花园还没有规划好,但是院墙已经打通了。
亭子里,徐惠裹着披风静静地望着闪烁的灯笼,年里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唯独徐惠,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的气氛,在西跨院里,她就像一个特例一般。徐惠对于房遗爱的那种恨,很是说不清也道不明,自从大婚之夜后,房遗爱便再也没有去过她的房间,徐惠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房遗爱游荡在院子里,无意中便看到了徐惠,看着曰渐沉郁的徐惠,房遗爱却有种不知说什么的感觉。徐惠看着房遗爱,有些冷淡的笑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没事,瞎逛逛而已!”房遗爱呵呵笑了笑,他确实不知道下边该说什么,在他受伤的时候,西跨院的女人们全都慌慌张张的,唯独徐惠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甚至连句话都没有问。
“想来也是如此了!”徐惠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