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宫,就听马车里传出了阵阵抱怨声,“老爷,你不能喝,还呈什么能,俩小的不让人艹心了,你倒让妾身艹起了心,你让妾身说你什么好?”
面对卢氏的责难,房玄龄显得很知足,“夫人,这不是高兴吗,多喝了几杯而已!”
“多喝几杯?你数着了,那你到跟妾身说道说道!”
房玄龄有点愣神,这不就是一说么,谁还会真去数着啊。房玄龄不说话,卢氏却有些不满了,“哼,你不说,那妾身便替你说了吧,那一小坛子足有半斤酒吧,要真论杯算的话,恐怕怎么也得二十多杯呢,老爷,你说说,这是多喝了几杯么?”
房玄龄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好讪讪的笑了笑,“夫人,你这....嗯,老夫,乏得很!”
“老爷,你少跟妾身打马虎眼,还学俊儿耍赖了,告诉你吧,今夜要是不把酒醒了,就别想睡觉了,这大过年的,一身的酒味,你不烦,妾身还烦呢!”
房玄龄觉得自己很命苦,为啥儿子能耍无赖,老子就不能耍无赖了呢?
房家兄弟俩全都嘿嘿直笑,连带着几个媳妇也毫无顾忌的笑出了声,程灵儿笑得也太大声了,惹得房遗爱赶紧虚了虚,“灵儿,你小点声,惹恼了老爷子,倒霉的还不是咱们?”
“夫君,瞧你说的,倒霉的是你吧!”程灵儿才不会信房遗爱的鬼话呢,房府谁不知道老爷子房玄龄的毛病啊,这受了气就找小儿子发。说起来也是没办法,儿媳妇他舍不得骂,大儿子又老实,也就这个不着调的二儿子合适当个出气筒。
“灵儿,瞧你是没记姓啊,看来为夫得找机会振振这夫纲了!”房遗爱拱拱胸肌,张开大嘴吧,呼出的却是满嘴的酒气。
程灵儿扇了扇,咧着小嘴乐呵呵的道,“房大将军,真厉害,妾身好怕哦!”
怕?房遗爱瞪瞪眼,这丫头哪有半点怕的样子,真要说起来,房遗爱还真不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