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武,还摆在城南开阔地,这是嫌咱长安城里没乐子么?”
“长乐,别说为夫啊,要问你去问父皇,谁知道他老人家哪根筋不对,居然就应下来了!”房遗爱很光棍的把责任推给了李世民,在他看来这最后拍板的是李世民,这不怪李世民还能怪谁,他房某人顶多也就算个挑唆犯罢了。
“还说呢,越过年了,越不让安生,别人过年都多拿俸禄,就你,俸禄没了,还挨罚!”长乐忍俊不禁的那玉指戳了戳房遗爱的脑门,哪晓得房遗爱眼疾手快,抓住长乐的手就亲了两口,“长乐,你一说这个,为夫就觉得肉疼,这好歹当了好几年差了,可是这俸禄一分钱都没拿过,这父皇也得狠了。罚就罚吧,也不知道悠着点,就现在为夫身上的俸禄都推到贞观十八年去了!”
“谁让你没事找事的,妾身看啊,罚你俸禄算轻的了,要是挨板子,你估计更受不了!”
和长乐调笑了几句,房遗爱就觉得有些无聊了,拍拍海棠的手,轻松的问道,“丫头,后花园那边如何了,没有再出啥事吧?”
“没有呢,自从出事后,李穆将军又从龙虎卫调来了百十人,想来不会有事了!”
“嗯,现在离吃饭还早着呢,我过去瞧瞧!”房遗爱说着便提起披风往外走去,海棠苦笑了一下,“公子,你背上的伤!”
“没事!”房遗爱早忘记受伤的事情了,只要不进行激烈运动,还是感觉不到疼的。到了公主府,房遗爱就一头扎进了后花园里,看着温室里的地瓜秧,房遗爱放心多了,有了这些地瓜秧,等到明年开春,再剪回枝,就可以养出一大片地瓜秧了,虽然完全供应山东有些不现实,但是供应河北道应该没问题的。
房遗爱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地瓜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感觉到身后有一股热气袭来,转过身,手一伸就把身后作怪的幽兰揽了过来,“还学会玩突袭了,真当本公子一点警觉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