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墙根,等着吧,以后本公子非好好教育下你们不可。”
“姑爷....”菲儿和果儿一起腻了一声,那声音搞得房遗爱直接抖了一抖,撒娇,女人的资本啊。
银城公主的新房就靠着正房,这出门左拐就到了,也亏得西跨院扩建过了,否则还真有些失礼数,再怎么说人家银城公主都是象雄国的人,这要是太寒碜了,丢的可是大唐的脸啊。
俩戴帽子的侍女紧紧地护着新房,好像在防着啥色狼似的,摸摸鼻子,房遗爱很是不岔的撇了撇嘴,“你俩叫啥?”
“回驸马,婢子叫扎伊,她叫罗查!”
扎伊?罗查?这名字真够怪的,看来以后得给这俩外邦女子起个汉名了,否则这叫起来得有多别扭啊。
银城公主樨樽坐于榻上,表情并不见有多慌乱,不同于汉人女子的矜持,樨樽倒有些小兴奋呢。虽说是和亲,但是樨樽却并不想委屈了自己,既然要选,总要选个看得上男人才行,所幸让她碰到了一位勇士。
有时候房遗爱不得不佩服西域女子的野姓,入了洞房,却要比男人还要威猛,一场征伐下来,房遗爱有些累了,倒是樨樽还是那么的有精神。面对满眼殷切的樨樽,房遗爱一肚子的纳闷,难道这西域女子真的这么牛么,第一夜就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这第二天还能起床么?
“银儿,不要了吧,为夫还得留着点精力呢!”房遗爱不得不表现的谦虚点,这后边至少还得供应俩媳妇的需要呢,这要是全都交给了樨樽,那他房某人就不好交差了!
“夫君,你跟银儿说这话,就有些过了哦!”樨樽小手静静地停在房遗爱嘴边,眼中还伴着点狡黠的笑。
房遗爱没有接话,面对女人吃醋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说得越多就越证明自己傻。
烛火闪亮,屋里却是一阵静默,良久后,樨樽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还争什么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