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白眼,这有啥兴奋地,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又有谁能啥都想得到呢?
很快衙役便将刘阔亮家的账本取了过来,看了账本后,何向明就重新上了堂,“张来钱,你听着,本官命你立刻写下千字和个子(繁体中,这俩字都是带单立人的)。”
张来钱被何向明搞迷糊了,睁着眼问道,“大人,写这个干啥?”
“少废话,本官让你写,你就写!”何向明一摆脸色,便让衙役把笔墨端给了张来钱,张来钱没辙,只好乖乖地写了两个大字。
等取了笔迹后,一切就明了了,刘阔亮的竖拐弯,但是张来钱的竖不拐弯,很明显这左边的单立人和上边的那一撇,是张来钱加上去的。
“何大人,案子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本官就不掺合了,还有那个张则安,你让他把刘阔亮的媳妇放了,再陪刘阔亮些钱吧!”房遗爱吩咐完,何向明就拱手退了出去。
大堂上,张来钱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此时他已经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了,自从那叶枫进了后堂后,一切的事情就已经不在他控制范围之内了。
“张来钱,你与别人赌钱输了也就罢了,还不认帐,更可恶的是还要诬告他人,真是其心可诛。此外,刘阔亮一案也取得进展,经本官查明,那刘阔亮本就收了你十贯钱,你为何非要篡改借据,诬告他借了你千贯钱?”何向明一串话,直接把张来钱说蒙了,过了好一会儿,张来钱才哭丧道,“何大人,小的冤枉啊!”
“你还冤枉,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哼,这是你和刘阔亮的笔迹,你自己看看差在哪里吧!”说着何向明便将比对的字迹扔给了张来钱,张来钱看了两眼后,便瘫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大堂上便闻到了一股尿搔味,“何大人,我要见我爹,我不能坐牢啊!”
何向明皱了皱眉头,真是个软骨头,这还没宣判呢,就怕成了这个样子?拿起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