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的!”崔思颖如此随意,房遗爱也不会客套,找了张椅子就坐了下来。粗略的看了下,这崔思颖的屋里摆设的倒是挺简单的,也不看不出有什么值钱的,不过周围墙上却挂满了许多的画。房遗爱对这画是一窍不通的,倒是海棠看到几幅画后,脸色都有些变了。
“海棠,你识得这些画?”崔思颖略感兴趣的看着海棠,只是房遗爱从她的眼神里却看出了意思挑衅的味道。
海棠似是没有看到崔思颖的眼神,饶有兴致的走到了那几幅画前,“孙小姐,若是婢子没有看错的话,这几幅应该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卫协的《上林苑》、索靖的《稽车轻诗图》还有陆机的《平复帖》!”
“好,海棠姑娘果然是博学多才,看来从这点上,我家灵儿是怎么也比不上长乐了,就她啊,能知道个《洛神赋》就谢天谢地了!”崔思颖笑得很开心,房遗爱却一点笑容都没有,俩眼这愣愣的盯着墙上的那几幅画。他不知道索靖和陆机,但是顾恺之和卫协还是知道的,那可是晋朝有名的书画大家啊,今天居然见到了他们的真迹,尤其是那幅《洛神赋》图,前后两辈子也就看到这么一回,真是舍不得啊,这要是收藏起来,再拿市面上甩一甩,得卖多少钱啊。想着想着,房遗爱口水都流出来了,有了这几幅画,谁还稀罕什么玉瓶啊,就拿破玉瓶子,崔老头要几个给他几个。
“俊哥,俊哥?”崔思颖喊了两声,房遗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禁皱着眉头看向了海棠。海棠心里一肚子苦水,她还不知道自家公子爷的姓子么,敢情正在琢磨如何把这些画打包走呢,走到房遗爱身前,海棠隐蔽的掐了掐房遗爱的胳膊,“公子,这画是很难得,但也不用这么入神呀!”
吃疼之下,房遗爱才收回了神,一看崔思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房遗爱就知道自己又露傻味了,丢人不可怕,最重要的是丢了人在想办法捞回来就行了。房遗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