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孩儿也不想天天晚上做噩梦啊!”房遗爱苦笑了一下,他也知道越权是很遭人诟病的事情,可是他也没办法,要是他不管,其他人更不会管了,谁会闲的蛋疼管一个白骨案呢。
“哎,这样吧,俊儿,明曰你让长乐随你去长安县衙去一趟,记住了,此案你只管查,其他的都不要管。等查出真相后,也不要亲自呈上去!另外,抽个时间去宋国公府上拜会一下,有萧瑀帮你下,会方便很多的。”
房遗爱点点头不解道,“父亲,为何孩儿不能亲自呈上?”
“俊儿,这金州也算是中州府了,想那凶手连金州府都能打通,那牵涉到的人还能少了,所以呢这个恶人还是让别人当的好!”
“嗯?那由何人说的好?”
“傻小子,你忘了咱们大唐有位铁面无私的魏玄成了么?”房玄龄如此一说,房遗爱便知道房玄龄说的是什么了,敢情父亲是打算让魏征当开路先锋啊。仔细想想,依着魏征那臭脾气,要是知道有什么官员徇私枉法,他还真会不管不顾的参上一本,这得罪人的事,魏征也没少干,要是没长孙皇后,估计魏征早就被李世民给砍了。
经过房玄龄的指点,房遗爱心里也开朗了很多,在玲珑房里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房遗爱便和长乐骑马出了房府,只是出府的时候,李明达也跟了出来,无奈之下,房遗爱只好将李明达拉到了身前。
长安县令韩英来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了,只可惜在这长安城里也显不出他来了,这俗话说得好,天子脚下,扔块破转头都有可能砸到王公子弟,所以韩英来这么多年一直秉承着和稀泥的角色,一有纨绔子弟闹事,韩英来就两边说好话。有时候想想,韩英来真打算某个外放的缺,这呆在长安城里实在是太憋屈了,想他长安县令也是中州刺史的待遇了,可是在这里只能当个和事老的角色,整天不是打架的就是青楼争风吃醋的,韩英来真不想管这种破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