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叫你前来,你可知所谓何事?”
“属下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秦哲啊秦哲,你到现在还跟我装糊涂吗?你真的不知道?”李承乾坐于椅子上,两旁的卫士面无表情的握紧了腰刀。秦哲低着头没有接话,可是李承乾并未打算这样过去,他手指敲着桌面,冷声笑道,“哼,秦哲,我问你,山阳县闫成乱收税银,抢夺百姓财物的事情你可知情?”
“果然是此事!”秦哲眼色游移不定,果然是这事,他拱着手言道,“殿下,下官并不知情!”
“大胆!”李承乾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声道,“秦哲,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山阳县八里村的村民把状子都交到你手上了,你会不知道?”
“殿下,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何必再问微臣呢?”秦哲老眼含泪,落寞的苦笑着,看来这还真不能做蠢事啊,就像现在,他该如何解释呢?
“秦哲,我只需要你给我句实话,这江南到底还有几分清正,这江南官场到底污秽到了什么地步?”李承乾说着,左右卫士便走上前来,直接将秦哲架在了中央。
“太子殿下,就算下官说出来,你又敢做吗?”
“秦哲,只要你敢说,我就敢做,即使拼上我这条命!”李承乾握紧拳头,狠狠地向半空挥了挥,没有人能感觉到他此刻心中的怒火,江南是大唐的,不是这江南官员的。从秦哲的语气中,李承乾也能感受到一些东西,要说能让这扬州刺史畏惧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殿下,你既然如此执着,那臣就说,这江南早就烂到根里去了!”说着,秦哲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李承乾面前,他哭声道,“殿下,臣有负圣恩,你杀了我吧?”
“哈哈!”李承乾笑了起来,那笑声好不凄凉,他瘸着腿走到秦哲面前,弯下腰嘲弄的说道,“好一个扬州刺史啊,既然江南已经如此不堪,那你为何不上奏朝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