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砍,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那房遗爱的那几个女人呢?”
“那几个女人不用管了,谅她们也掀不出什么风浪来,尤其是九幽姐妹,千万不要伤害她们,她们可是唯一知道宝藏所在的人!”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
黑衣人离开后,堂主便重新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喝着小酒,他静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房遗爱,松州的仇,老夫一定会报的。圣门筹划多年的大事,岂能因你一个毛头小子而毁掉?”堂主觉得自己这次不会再失败了,因为他知道房遗爱的一切动作,楚州的清水帮,就算被房遗爱捣毁了又如何,因为圣门的根本目的并不在江南,不过等房遗爱知道这些的时候,估计也已经晚了。
扬州刺史府,官衙大厅,房遗爱安安稳稳的坐在主位上,秦虎和赵冲则站在两旁,而铁靺背着两个大板斧,脸色狰狞的守着门口。
大厅里还坐着十几个人,这些人里边除了司马苏放外,都是扬州各县的县令,今天房遗爱将这些人招到这里来,当然是有目的的。这些县令一个个心情忐忑的想着事情,有的人额头上还渗出了冷汗。
“嗯,差不多了,虎叔,给各位县令大人读一读吧!”房遗爱看着这些县令,轻轻的笑了笑,手中的唐刀还有意无意的转动了一下。
“是!”秦虎拿着一个账本,走上前来,翻开账本面无表情的读道,“山阳县县令闫成,于贞观十一年三月收受贿赂一千五百两黄金,同年八月收山阳县富商财宝三十多件,共计折合钱财九万三千贯。贞观十二年十一月末,借松州吐蕃之事征收税银八十五万贯”秦虎读的很慢,他还未读完,就听扑通一声,山阳县令闫成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房将军,不要读了,不要读了,下官认了,那就饶下官一条命吧!”闫成能当县令又岂会是蠢人,他知道今天是栽定了,因为他就是那个杀鸡儆猴里边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