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牢笼,那他李承乾不就成了笼中的牲口了吗?
“房俊,你自己注意一些,你在渠县救回来的那个女人是怎地安排的?”
听了李承乾这样问,房遗爱心里便不舒服了起来,他转过身皱着眉头说道,“太子哥,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
“房俊,你也不要嫌我啰嗦,总之在和长乐没有成婚之前,你不要弄出什么岔子出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父亲不会让长乐受半点委屈的!”李承乾本来是不想说这些的,因为他觉得在这种问题上较真真的很影响他和房遗爱的关系,可是这次他却不得不说出来,那田梦涵是什么人,说好听点是个女侠,说难听点那就是个毫无身份的‘犯女’。
“太子哥,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该如何做的!”房遗爱转过身挥挥手便走出了房间,他的心里想着许许多多的东西,他不得不承认李承乾说的都是对的,在这大唐朝身份永远都是一个无法跨越的沟壑,任你再强,任你再不循常规,也逃不脱这个枷锁。可是他房遗爱又能怎么办,难道跟田梦涵说没有将来吗?呵呵,想想田梦涵的姓格,房遗爱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他可不想上演一出大唐版的白发魔女传。
回到府里的时候,后院的灯居然还亮着,房遗爱看着屋中的烛光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和程灵儿打了个招呼后,便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此时,田梦涵正卧坐在榻上和海棠聊着些东西呢,房遗爱咳嗽了一声后笑着问道,“你们两个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二公子,你回来了,出了什么事了?”海棠一看到房遗爱,心情便放松了下来,对于事情有没有解决她倒是不太关心,只要二公子不出事就好了。
“呵呵,无甚子大事,海棠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明曰估计就得离开苏州了!”
“二公子,这么急吗,这刚来苏州,就要走?”
“哎,谁又愿意呢?”房遗爱无奈的耸了耸肩,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