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小心啊。只要不伤到别人就好了。”
景语兰被杨锐拉回到了身边。
“你吃豌豆黄,我吃卤煮。”杨锐说。
“豌豆黄是买给你的。”
“吃不完了,还想吃点晚饭呢。”
景语兰等了一会,道:“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豌豆黄。”
杨锐乐了,将景语兰的手松开,看着她开始吃豌豆黄了,又道:“书的问题不用担心,我都是仔细检查过的,不会有纰漏的。”
“为什么不一次出一本,贪多嚼不烂。”
“《药效学实验方法》是用《实验药理方法学》的边角料写的,不写白不写,再说了,我是因为不想在GMP委员会做削铅笔的委员,所以才写的书,《实验药理方法学》占据理论高地,《药效学实验方法》占据应用市场,还是比较互补的。”杨锐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但他的语气和神态,却让紧挨着的两人间的气氛转向温暖和暧昧。
景语兰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提醒道:“你要小心,就算是专家,也会有喜欢暗箭伤人的。”
“我知道,这两本书,不会给他们提供弹药的。”杨锐刷了这么久的脸,到了现在,写两本书这种事再出挑,他也担的起来。
所以,杨锐现在的行为,充其量也就是张扬,最多就是有争议,不至于有质疑之类的问题。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其实一件很难以维护的奢侈品,必须小心翼翼的处理,才能让它发挥社会润滑剂的作用。
杨锐发表的一篇篇论文,做过的一个个项目,都是在与学术界建立信任,只有这样,当他进行下一篇论文,撰写下一本书的时候,才会得到同行业的认同。
说穿了,学术圈子就是一小撮人的圈子,没有学历,没有经历,野猪一般的冲进来,除了带来日剧般的热血激情以外,绝不会有令人轻松的成就感的,只有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