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5年到1667年中,牛顿构建了微积分,确立了万有引力定律,完成了可见光分解成单色光的实验,等于重塑了数学、力学和光学三个领域。
英语的奇迹年属于爱因斯坦的1905,这一年,爱因斯坦创立了狭义相对论,连续发表两篇论文《论动体的电动力学》和《物体的惯性同它所含的质量有关吗》,同年,另外三篇重量级论文又将布朗运动和量子论带入新的境界,其中任何一项,都是诺贝尔奖级的。
与牛顿的奇迹年,以及爱因斯坦的奇迹年相比,杨锐的1983年,或者1983年到1984年无足称道,PCR虽强,毕竟强不到微积分或者量子论的水平,万有引力和狭义相对论更是不朽著作,越过PCR不止一个数量级。
然而,这些东西对范伦丁来说,也都超越了不止一个数量级。
与范伦丁站在一起,看着运老鼠的汽车进进出出的还有弗兰奇和阿诺德。
两人听到范伦丁的话,是对视一笑,心想,杨锐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弗兰奇的屁股早就歪了,懒得多说,阿诺德觉得范伦丁还有利用价值,安慰道:“不管杨锐怎么想的,我们达到了目的就行。”
范伦丁苦笑:“我以为做20种活性物质,就能拖垮华锐实验了……”
一家小型生物公司,若是三年能做出20种后备的靶向活性物质,那都是运气好了。
而时间,对一家生物公司来说,也是非常大的成本,其中还隐含着成功率的问题,简单的说,3年做出来的成果,其成本基本肯定是一年做出来的成果的三倍以上。
如果杨锐用三年时间做20种活性物质出来,期间消耗的材料和人力,自然是每天做实验做三年所需要的。
但是,他现在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做出了20种活性物质,满打满算,也花不了多少材料,又怎么算得上达成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