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异日贵到离谱的紫砂壶和茶具,上好的红茶,或者安溪铁观音也贵不到哪里去,几块钱就能买到以前几千元一斤的茶叶,事实上,像是武夷山的大红袍,现在也没有五代六代的说法,二代移植的大红袍就已经很大众化了,全民喝茶的风气更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征兆。
紫砂壶更是一种相当合适的投资品,未来贵到离谱的大师级紫砂壶,现在几百元就能买到,多一点的也就上千元,而且数量极多。
杨锐将保龄球馆的利润随便拿出一个月来,就能买足了紫砂壶,放在仓库里,等着后世变现出十位数来。
而就现在,他更能随意的使用大师制作的紫砂壶,而不至于只降之放在玻璃柜里做欣赏用。
杨锐倒是喜欢边喝茶边看文献的方式,反正干坐着看文献也是看,喝茶看文献也是看。
总而言之,对科研人来说,看文献就是百搭时间,有任何想做的事,都能添到看文献时间里来。
黄茂等人免不了受杨锐的影响,反正茶具都是杨锐买的,茶叶也是杨锐买的,抱着不喝白不喝的态度,几个人都渐渐练出了功夫茶的架势。
如今,甚至不用动手,黄茂就非常熟练的操作起了润杯洗茶的工作了。
魏振学心里叫着不好,低头开始测试去铁酮的性质。
杨锐等人一边喝茶一边开小会,顺便将接下来的日程和实验方向给确定了。
简短的小会开完,魏振学的测试也临近尾声了。
黄茂“喂”的叫了一声,问:“怎么样啊?”
“哎……不行……”魏振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去铁酮?”黄茂讶然。他习惯看了杨锐笃定的表情以后,就看到结果,却是少见失败的情况。
魏振学黑着脸,突然双手抱头,匍匐在地,整个人转了起来,口中道:“来踢我吧。”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