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的不是没有,但少之又少,毕竟,照着改革开放前十年看,没有正式工作的城市居民,几乎连生存都困难,有能力玩古玩的人,也没有那份心思。
杨锐倒不要求鉴定捡漏,对他来说,这一院子的字画,只要是真的,他就等于是捡漏了。
确定可以大批量购买,杨锐就去巷子口的小卖铺打了电话,再回到院子里,就挺方亚男在与黄士冠打探消息:“你这里的字画,总共得几千件吧,随便挑?”
“你们是乔局长介绍来的,别人怎样咱不说,你们的话,肯定是想拿多少拿多少。”黄士冠停了一下,又试探的问:“我记得之前说的,好像是有多少要多少……呵呵,我就是这么一说,可能是太多了,我想多了。”
“不会,只要东西是真的,我有多少要多少。”杨锐从门里进来,就打断了两人的话。
黄士冠松了一口气,忙解释道:“我也是顶着风险的,您如果不要了,我还真不好交代。”
“那你还进这么多?”方亚男怀疑的问黄士冠:“你是不是抬高了进价,吃了回扣?”
“我哪敢呀!”黄士冠连忙叫屈道:“您这么说,我可不敢担了,我……”
“没事,她就是喜欢胡说八道。”杨锐摆摆手,再次打断两人的话,向景语兰使个颜色,道:“你们进去看画吧,这么好的机会,以后可不多了。”
“你买下来,我们不就随便看了?”方亚男不动腿。
杨锐笑笑,道:“我买下来是要存起来的,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再说,专程看一次画多累呀,你还钻研这个不成?”
“几千上万幅的话,你全买下来?那得多贵?”方亚男有些难以想象。
杨锐刚刚在北美刷了一波名气,正是志得意满的时间,豪气冲天的道:“贵不到哪里去。”
“平均一幅画五六十块,一千幅就是五六万了,再说了,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