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学生多少要羞涩一些,这就给了漂亮女生更多发挥的余地。
白玲虽然不懂得多少手法和手段,亦是让几个男生悄声商量了起来。
当然,也是她写的稿子不错。
“我觉得改几个点就能用了。”难民男生默默点头。
“那就改一下。”白玲的语气迅速欢快了起来。
受她的感染,几个男生头碰头的就地修改起来。
对他们来说,改文是极简单的事,一会儿,就有一篇《三问大多数革命群众》的文章出炉。
白玲仔细的看过,满意点头,笑道:“就发表在校报上,让革命群众们看一看。”
几个男生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出了充分的贡献,一个个喜笑颜开,准备去印刷事宜。
学校的新闻社的最大硬件配置就是印刷设备,学生们自己印刷,省下多少钱且不说,本身却是方便不少。
第二天一早,校内就能看到头版是《三问大多数革命群众》的校报了。
作为本校刊物,这种不定期发表的校报,还是很能激起学生们的议论的。
而在这个反省的年代,批评大字报亦是一种政治正确。
刘院长、蔡院士等生物系的老师,在拿到了校报以后,也是有意无意的将之传播了起来。
他们是不能给杨锐一个出国名额,也不能给杨锐一个演讲名额,但那不是他们不愿意给,而是客观条件不允许。
相比院系的拮据,学校显然要宽裕不少,蔡院士等人,都有心帮杨锐一把。
毕竟,即使文章没有注明北京大学生物系,可杨锐终究是北京大学生物系的。
到时候,说起北京大学生物系的学生发表了多少篇论文的时候,这篇论文也是可以加进去的。
若是真的成了《自然》期刊的文章,院系同样是受益良多。